十四岁那年,我获得了人生中重要时刻的瞬间。可惜,那既不是有了初次的甜蜜恋,也不是离开破破烂烂的家,换了新房子而感到的喜悦。
只是简简单单的高兴,高兴甩掉了身上沉重的包袱。没错,很沉重的父爱包袱,说成是累赘也不会觉得过分。
自从母亲在我小学一年级患癌症去世后,父亲便彻底的堕落,每天不是喝酒耍酒疯,就是死命的抽烟到差点家里着火。
而我则无奈的担起了家里的重责,那时候的我懵懂不堪,只懂得逆来顺受,被父亲使劲的差遣、命令,听着抱怨与哭诉。使得对周边的其他事物都无暇关心,也不懂得玩闹是何种滋味的童年。
每天回家之前先去超市买廉价便当,回到乌烟瘴气的家后打开窗户通风,把食物摆在颓废的父亲面前,劝他起码把鸡腿啃了的悲惨生活。
俗话说「早熟的孩子早当家」,我深刻理解了这层含义,所以才会在十四岁那年有着难以忘却的心情。
当父亲征求的我同意,说「怜,爸爸能不能结婚?」的时候,我彻底崩溃的哭了出来,终于...终于把累赘给嫁出去了。
记得当时我还一边露出「老父亲」般慈爱微笑,一边拍着父亲的肩膀说着「嫁出去就好,嫁出去就好」。差点没被暴躁跳起来的父亲按在地板摩擦。
自那以后,重组的家庭里多出了两名家人。也因此搬换到了新的高级公寓,尽管落魄时开销了许多钱,不过这对年轻时就成为大律师的父亲而言根本不算钱,只要他肯赚钱,我想住到两三百平方的别墅都不是问题。
然而父亲确实有这种想法,不过制止他的就是我的新母亲,还是个日本美人,胸非常大的那种。起初我还以为她是贪慕虚荣而已,可是相处之后发现,这根本就是反着来的,对方的身世和金钱观更高一格。
这让我甚是欣慰,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另一位,比我年长几天的义姐。
态度除了冷冰冰之外就是冷冰冰,即便住在一起后又隔了三年的今天,我们聊天的次数也几乎为零,只有见面时我单方面的打招呼,她单方面平静且冷淡的点头外就没有了。
不仅如此,本应该享受暑假的我被父母秀了一脸恩爱之后,还被托付要照顾好义姐的生活起居。
这简直就是恶梦,而且这个恶梦还持续了三年,每年到暑假时间父母就会空出时间去度蜜月旅行,这到底是有多恩爱,连吐槽都懒得去吐槽了。
扣扣一一
我敲响就像是被诅咒似得,天天把自己锁里面,不愿出门、就连学校都不愿去的义姐的房门。
但凡事都有例外。唯有吃饭和取快递这两件事,她会迫不及待的踏出名为「监狱」的房间,站在有着阳光的地板上。
我往餐桌没走多久,身后便传来咔嚓的开门声,柔软的踩踏声也逐步敲打着地面,奏出美妙的杂乱乐章。
坐下位置的瞬间,视线瞄向斑驳阳光都不愿去接触,仿佛忌惮阳光而在闪躲的义姐一一波多野纱织。
如果一听到这名字,只要看过「日本动作片」的小伙伴,都会第一时间联想到著名的AV女优。不过很可惜,我的义姐除了姓氏相同之外,跟她毫无任何瓜葛。
可即便如此,那不俗的胸部份量实在不容小觑,仅仅是轻步挪移,亦或者是微微跳跃般的躲避阳光,都能颠颤出夺人眼球的晃动。
说实话,我对义姐丝毫没有想入非非的念头,但她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女。
有着一头富有光泽的柔顺秀发、一直垂直到腰间。外表上不仅文静,还因戴着副眼镜,增添了几分知性美。细看之下,眼角处还长着颗泪痣,让五官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完美。细嫩的粉唇也饱满柔软,配上光滑白皙的肌肤。我想只要不是瞎子都会迷上她。
只是服装上我有点不敢恭维,不是说她穿的很老气,应该说成是不符合中国社会下的风格。
以白色为基调、领口位置处的蝴蝶结和短裙都是蓝色的水手服。如果在日本那就无需担忧这身穿着,但是在中国便很有必要。正常都不会有女孩穿这身衣服出门,就连有这身衣服还需要打个大大的问号。
不过所幸的是她根本不出门,也因此不需要提醒她的着装。
「我开动了」
坐在对位的纱织像是祈祷般双手合十,虔诚的念完之后提起手边的筷子夹着菜。
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,将饭菜咀嚼时也没有任何感想。
有段时间我对她投以怨念的眼神,可能是饭菜一直没有受到过评价而感到生气,再怎么样也有点感想吧,如果好吃的话,就算是微微一笑我也能欣然接受。
但是这好像是要了她的命似得,死活不肯有任何表态。就算被我盯着脸色泛红,微微压低目光,也没有想要夸赞我手艺的迹象。
至此之后有机会,我都会微瞪起双眼死盯着她的脸,誓不罢休的想要让她承认我的手艺。
就在跟平时一样,纱织的脸被我盯得快滴出血般的红润时一一门外响起了门铃声,还播报出透过机器设备的声音:
「你好,我是送快递的,麻烦请签收一下。」
「我来!」
听到这声,纱织「砰」地敲响桌面,大喊出来,迈着执着并豪迈的步伐往大门走去。
我习以为常的歪头看着那双包裹着修长双腿、透出肌肤颜色的黑丝。每回拿快递都是如此的有气势,所以也没有被吓到的感觉。
除了第一次时我想替她拿快递,被那压迫的气势吓到后,就再也没有多管闲事了。
签完名后,满脸笑容哼着歌的纱织拿着快递回到座位,快递刚一脱手,又立即恢复面无表情的冰冷面容。有时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有多重人格。
过了几分钟,乒乒乓乓动筷子的声响结束,纱织再度合掌对着空气感谢:
「我吃饱了」
只要她在吃饭时间拿到快递,吃饭的速度就会无比增快,似乎不愿让快递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或空气下。
这不免使我好奇里面的物品。然而就连父亲都没办法从她那里探究到物品的信息。自然的,我也没有办法。
纱织快速的收拾好碗筷。可能是赶着把碗筷放到厨房好回房间拆快递,起身的动作略显偏大,她的胸部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,一枚阴影落入我的碗筷。
「纽扣?」
我看着饭碗里掉落进来的纽扣,在望向把碗筷放在厨房的纱织背影,内心逐渐涌出不安。
等她回餐桌拿快递时,果然蝴蝶结下突出的胸口处缺少枚纽扣,其他的纽扣也与我手中的纽扣规格相同。
「那个...」
我有点没自信的叫住提起快递正欲往房间的纱织。
本以为她不会理会我的,但不知今天是谁吃错药了。我叫住她时,她也显露疑惑的表情回头看我,眼神也仿佛说着「有什么事情吗?」。
这可真是难得,三年的时间,我才换来这一次的回眸,不禁有点呆愣,还把在心里酝酿的话全都忘光了。
「嗯...」
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开口,她也失去了耐心般准备回头。
不巧的是,大概是失去纽扣、缝住衣物的针线到达了极限。还没等纱织转身,「嘶」的声音先响了起来,本该遮住胸部的口子瞬间裂开。
就好像是连锁反应,其他的纽扣也纷纷崩开,其中还有枚弹到我的额头上,让我吃痛的差点叫了出来。
「嘶」的声音愈演愈烈,这发生的过程短短几瞬间,根本来不及阻止和遮掩眼睛。
如高山般的巨/乳双/峰就这么越过绷紧的衣料,色情的跳跃出来。仿佛是憋坏了似得,晃动的弧度大到吓死人,衬托着白色胸口的黑色胸罩也瞬间的映入眼帘。
「......」
「......」
四目相对,我其实很想遮挡住视线,然而双手就此失去了联系,体内的荷尔蒙控制住了我的身体。尽管我对义姐的身体没有兴趣是真的,但体内的荷尔蒙却不跟我站在同一条船上。
没错,它背叛了我!
纱织可能是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没能及时的反应过来。
她的脸色先是一阵青一阵白,接着雪白的脖颈迅速染上绯红,然后将整个面部染红,身体才跟上反应做出遮掩胸部的动作,并伴随着「啊一一」的尖叫声蹲了下来。
再之后头也不回的跑回了房间,途中我还看见晶莹的泪花滴落。这一过程我连眨都没眨眼,等缓过神来后,才多眨了几下眼睛,按住狂跳不止的胸口,试图让它稍微冷静下来,同时也按住下体,希望它能消停一会儿,免得纱织突然冲出来再发生尴尬事件。
不过等我收拾完桌子和洗完碗,也没见「监狱」打开过。
捡起掉在地上的快递,我本想归还她去敲响房门,可想想觉得不妥就停止了行为。毕竟才刚发生那种事,对方还哭了出来,那么短时间内肯定需要时间恢复冷静,她...应该也不太想见到我。
那么。
「嘿嘿」
我对夹在手臂里的快递发出邪笑,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,能让自己的义姐这么紧张与爱护。
我与父亲再婚的新家人的生活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卧龙小说网http://www.wolongxs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好书推荐:《我不想和你一起重生》、《抖S女仆和M的我》、《我的假女友正全力防御她们的进攻》、《扶她狂想》、《女上男下》、《美少女控制我开始舔她的脚》、